自己咽下所有的苦。”
楚朝歌冷笑,“你不会,不代表我不会。”
“别把你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从来没受过我曾经受过的苦。十八年,整整十八年。”
养母越听越疑惑,“你究竟和爷爷说了什么?三年前又发生了什么事?什么清白、孩子?”
听母亲问,楚晚晚眼眶又红了,“妈妈,三年前的事我是无心的。我真不知道那酒里被下了药。”
“不知道吗?你明明就在那里,我求你救我,你却转身跑了。”
收到其他人疑惑的目光,楚晚晚慌忙摇手,“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养母看向楚朝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那我就帮她回忆回忆当天的情景。”
三年前的记忆每次想起,心都如被生锈的钝刀砍过,不流血,却痛不欲生。
“酒是你亲闺女亲自端给我的。”
“我不知道有药。”楚晚晚看向楚阳南。
“药是我下的,晚晚不知道。药是我打算下给晚晚的,想成全她和川哥的好事,却被楚朝歌喝了。”楚阳南解释。
“楚阳南,怎么什么都有你啊?你做的叫人事吗?”养母一巴掌拍在楚阳南肩膀上。
楚朝歌没有理会他们,继续道:“酒下肚,我就感觉到了异样。我要去找大哥,你的好女儿却拉着我朝酒店房间去。”
“我以为姐姐不舒服。带她回去休息。”
“房间的陌生男人”
“朝朝,别说了。”楚阳北知道楚朝歌被凌辱,他的天也塌了。他甚至从来不敢让自己脑中有画面感。
楚朝歌没有停下的意思,“男人气息不对,我往外跑。楚晚晚没有走远,可我越喊,她越跑”
“不是这样的我没听见。”楚晚晚继续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