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
有了楚阳北这句话,楚阳南立马得意起来。
他绝不让楚朝歌带走一样值钱的物件。
楚朝歌心中再不愿,也得由着楚阳南陪着。
否则,她怕连这个楼梯都上不去。
走到楼梯拐角处,楚朝歌朝爷爷房间看去,门关得严实。
但直觉告诉她,爷爷就在里面。
楚阳南倚着楚朝歌的房间门,双臂环胸,盯着楚朝歌收东西。
楚晚晚也悄悄跟了上来,“哥,外面社会不比家里,姐姐没点钱傍身,很难生存。”
“晚晚,你就是太善良了。你当年未成年,就得帮着家里赚钱,供她那个混账弟弟读书。你可以,她怎么就不可以了?”
楚晚晚眼眶红了,“就是因为我受过那样的苦,不想姐姐像我这样,还要受同样的苦。”
楚阳南心疼地为楚晚晚拭泪,“你为了她受了那么多苦,而三年前的事,你是无心之失,她却想要将你送入警局,要不是爷爷护着,我们二人怕在吃牢饭呢,那时,你看她会不会和你一样心软”
楚阳南越说越气,“我可看着你呢!敢拿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敢保证,你出不了这个门。”
不把楚朝歌逼得如同晚晚一般的悲惨境地,她永远无法设身处地理解晚晚,更不会心甘情愿赎罪。
这么多年了,楚阳南一直想不明白,他与楚朝歌之间从小打闹至大,最大的矛盾就是争论谁是这个家的老二问题。
可楚朝歌却记恨他,反手给了他致命一击,直到这么多年,他都走不出来。
更可怕的是,楚朝歌一直不觉得自己有错。
所以他一直在等,等楚朝歌跪在她面前求饶,真心悔过。
这些年过去了,从来没等到楚朝歌的一句对不起。
楚朝歌连辩驳的兴趣都没有了,默默地收着东西,时不时四处打量,仿佛在寻找东西。
去医院前,楚朝歌早就收拾好包裹了。
她现在完全可以拎了包裹就走,她现在只是在拖延时间,想着怎么可以支开这兄妹俩,去看看爷爷。
楚阳南的目光过于热烈,楚朝歌没有办法,又从衣柜里拿了两件衣服,塞进她早有装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