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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怯懦的雌性们也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波直冲云霄。
黑星石矿山,安装着一排排通电的黑色铁门,宛如巨兽半张的獠牙。
里面不时传来凄厉的嚎叫和辱骂声。
地下炼药室弥漫着腐臭味,荧光灯管在潮湿的空气中滋滋闪烁,透着阴森死气。
土拨鼠和粉红兔族的雄性奴隶们佝偻着背,瘦骨嶙峋的身躯几乎支撑不住沉重的矿石筐。
铁链深深勒进溃烂的脚踝,每走一步都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粉红兔族雌性们的耳朵被割去大半,露出狰狞的伤口。
土拨鼠雌性脖子带着铁镣,脖子像竹子一样被压弯。
她们颤抖着将带有腐蚀性的药液注入试管,溅到皮肤上便立刻泛起白烟,却连呜咽都不敢发出。
“哟,这只兔子的毛色还挺鲜亮。”
尖锐的笑声打破死寂。
一只满脸横肉的灰狼看守兽猛地拽住一只粉红兔雌性的头发,腥臭的口水滴在她惊恐的脸上:
“今晚就陪大爷乐呵乐呵!”
年轻雌性兔子疯狂扭动挣扎,雪白的兔毛被扯落,像凋零的花瓣飘落在满地紫黑色的药渣上。
她脚踝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每一声呜咽都带着绝望的颤抖:“放开我,放开我!”
“求,求您放过她!”
粉红兔老族长拖着断裂的前爪,在粗糙的地面上艰难爬行,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看守兽的裤腿:
“我们,我们会更听话,挖更多矿石……”
“滚!”看守兽一脚狠狠踹在老族长凹陷的胸口,干瘪的身躯如破布般飞出去。
年轻的兔族雄兽睚眦欲裂,猛地扑过去将浑身抽搐的老族长护在身下。
另一只兔子雄兽后腿肌肉暴起,利爪弹出就要冲向施暴者,却被年长兔雄兽如铁钳般死死抱住:“别冲动!”
“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族民被羞辱吗?!”
年轻雄兽挣扎得青筋暴起,下唇被咬出深深的齿痕,鲜血顺着下巴滴落。
“没办法。”
年长兔雄兽佝偻的脊背颤抖不已,债务契约的烙印在他脖颈泛着刺目的红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