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的药草叫什么名字?”
它小爪子抓着的药草大概成人巴掌大,形状很像蜘蛛网,但却发出玉石一样的光芒。
白毛鼠崽惊慌地把药草护在胸前,细声细气地说道:
“这是球球给妈妈准备的,妈妈最喜欢这种香香白白草了。”
“阿锦,这是白蛛草?怎么和你之前给我吃的不一样。”
苏安安能感觉这株草药蕴含奇怪的力量。
“好像不是白蛛草。”
阿锦仔细查看以后,摇了摇头。
“妈妈,之前的白蛛草都死光了,只有大蜘蛛旁边长了一颗。”
“球球每天都偷偷去浇水,养了好久才长大的!”
白毛鼠崽小心翼翼地把草药放在阿锦掌心,奶声奶气地说道:
“你吃了这个草药,就不会被坏蛋扔去喂大蜘蛛了。”
阿锦眼眶泛红,感动地捏住药材。
这时,阿黛拉突然嘶哑地问道。
“你之前给们吃的白蛛草,也是它找来的吗?”
阿锦犹豫片刻,这才点头:“嗯!”
“早知道是它弄来,我死也不会吃的。”
阿黛拉一边吐血,一边看着幼崽神似尼尔罗的红色兽瞳。
如海般深沉的恨意袭上心头。
这些恶心的蜥蜴杂种是她们被羞辱的象征。
阿锦竟然跟这个幼崽亲近。
简直就是兽族的叛徒。
阿锦咬紧牙关,说道:
“球球不一样……”
“对,不一样,它比尼尔罗还像怪物。”
阿黛拉咬牙切齿地打断阿锦的话:
“能变雄兽,又能变雌兽。”
“只有最邪恶的血脉,才能培养出这种不雄不雌的怪物。”
阿锦如遭雷击,颤抖地松开搂着幼崽的双手。
白毛鼠崽缩成瑟瑟发抖的毛球,不断滚落细碎泪珠在沾湿脏兮兮的皮毛。
“呜呜呜!”
可怜的幼崽压抑着哭声,小小胸腔剧烈起伏。
它也不想当怪物。
它也想当慈母的好崽崽!
可就算它把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