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想到这儿,我不由咧嘴笑了。
突然感觉屁股底下的铁椅子也不再是那么的拔凉梆硬,腕子上的手铐也不再像毒蛇般死死咬着皮肉,就连脑袋上方“滋滋”响个不停的灯管的动静貌似都悦耳了许多,他们果然没找到实质性证据!
“喂,有人没?烟瘾犯了,想裹两口!”
我鼓起腮帮子大声吆喝一句。
“吱嘎!”
五秒钟不到,铁门被推开,来人还是刚才的那个年轻探员,他左手攥着烟盒,右手握着一支打火机。
“咋又是你啊?让你们头儿过来,告诉他我烟瘾大,长时间不抽烟的话容易引发哮喘,另外我心脏也不太好,一旦哮喘犯了,心脏随时都可能停止跳动。”
我索性翘起二郎腿,铐子上的金属链条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声响。
那小探员缩在门口,像只受惊的鹌鹑,瞪圆眼珠子注视我。
“另外再转告他一句,趁我现在想抽烟、想说话,最好抓紧时间过来唠,过了这阵儿,我可能又不想吭声了。”
我故意拖长尾音,眨巴眨巴眼睛。
“等着!”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愤然摔门而去。
果不其然,很快那位壮汉“陈队”推门走了进来。
“想聊什么?腿放下来,当这是你家啊!”
见我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他把手里的保温杯重重墩在我对面的问询桌上,杯盖震得跳起,褐色茶水溅在摊开的笔录纸上。
“难不成这是你家吗?跷二郎腿是会枪毙还是无期呐,我纯法盲,要不你帮我普及普及?”
我保持原样没动,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嘶”
他黑着脸抽了口气,扯松领带露出脖颈的汗渍,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当这是过家家?让走不走!没完没了是吧?市局的手铐是你想什么时候解就什么时候解的?”
“难道咱不是在过家家吗?你们二话不说把我按在墙上直接铐走时,我还寻思要跟我玩游戏呢,不好意思哈,理解有误!”
我故意晃动几下被反扭的胳膊,手铐碰撞铁椅背发出“叮当叮当”的脆响。
“樊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