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把我裤子给扒了,呜呜呜”
李安俊话没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跟叽霸我有啥关系?他让我去我就去啊,我是他爹?那么听他话,没啥事就这样吧,我这儿忙着呢。”
我强忍笑意骂咧。
我说狗日的半天没走出胡同,敢情是裤子被扒了。
但这小篮子也绝对不是啥好玩意儿,徐七千怎么动手、怎么吓唬全是我一句一句教的,里面根本就不会出现让我过去的话术,显然是他在给我下套呢。
“大哥,你必须得来啊!”
看我想挂电话,李安俊一下子急了。
“凭啥?咋还整出必须了,我是你爹啊?你让我去就去?命令我呢?”
我貌似生气的反问。
“不是不是,大哥我说错话了,我意思是怕揍我那个狗东西偷袭您,只要您愿意帮我,让我干嘛都行,实在不行我给你钱也可以,多少钱您说话。”
李安俊哭哭啼啼的恳求。
“你是真他妈能磨叽,都赶不上个好老娘们,在哪呢?我过去!”
我骂骂咧咧的问道。
“我们学校门口旁边的胡同里,哥你来的时候记得帮我带条裤子,求求了!”
李安俊赶忙喊叫。
“我特么再给你带个马子好不?”
我冷哼一声。
挂断电话,我们几个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的大笑声在车内回荡。
这种恶作剧虽然挺搞心态的,但属实让人心情愉悦。
抽了两三根烟后,我朝郑恩东、老毕摆摆手,然后哥仨大大方方的朝胡同方向走去。
老毕人高马大,又虎逼冒气,单纯卖相确实挺唬人。
郑恩东同样壮硕健壮,加上因为烧伤留下的疤痕,往哪一杵就透着股阴狠劲儿。
来到胡同里,离老远就看到李安俊蜷缩身子靠墙根蹲着,白色的卡通裤衩非常的显眼,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比姑娘还嫩白,见到我们过来,他先是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紧跟着又慌忙蹲下。
“大哥我在这儿!”
一边朝我挥手吆喝,他一边又挪动两下身子。
“咋特么混的啊?裤子还没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