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的,待会你还给我扔车座子底下吧,真拿我当职业杀了,哥就是个混过三天的小流氓罢了。”
光哥“嘿嘿”一乐,满不在乎的示意。
片刻后,在光哥的带领下,我们来到农林路上一家小诊所。
光哥熟络的拍响卷帘门,随后便让医生给他和老毕处理起伤口。
我百无聊赖的蹲在门口,一边抽烟,一边思索着这一晚上的所作所为。
“嘶轻点大哥。”
诊所里,老毕龇牙咧嘴的朝医生嘟囔。
他现在虽然停止了哭泣,但整个人仍旧看起来萎靡不振。
再看看同样疼的脸红脖子粗的光哥,我心情沉重的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也无法理解老毕口中的“真喜欢”达到何等程度。
但我看到的是伤痕累累,是嚎啕大哭,是让自己和对方都不愉快的双向折磨。
年轻人的爱,或许来的澎湃,走的悄然,但不可否认绝对是热烈的、赤诚的、坦然的!
虽然无法认同老毕这种近乎野蛮、想方设法都要据为己有的掠夺方式,但并不影响我支持和站脚。
平心而论,我们今晚确实错的离谱,可即便让我重新选择,我仍旧会坚定地陪在老毕左右。
待俩人包扎好伤口,墙上的电子挂钟刚好响起。
看了眼时间,六点整!
得,一宿又过去了,不论愿不愿意,我们都必须面对新的一天。
“操的,以后别特么整这事儿了啊,哥年龄大了,陪你们真耗不起,走吧吃口早饭去。”
光哥甩了甩里三层外三层裹满纱布的大拇指,朝着我和老毕笑骂。
一顿寻常无比的早餐结束,我们又跟随光哥回到他的通讯店里。
“我是顶不住了,必须得眯会儿,剩下的事儿你们自己看着办,该挂招牌的挂招牌,该清理东西就清理,看到那扇红色的铁门没有?里面是个大仓库,可以把所有用不上的东西全搬进去,我血糖低睡不醒脾气躁,没有太大的麻烦就等我睡醒再研究吧。”
刚一进屋,光哥立马快步奔向不远处货架旁摆着的一张单人小木床。
顺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另外一面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