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车里,接着“嘭”一下重重合上车门。
“咣当!”
与此同时,一把成年人巴掌大小的铁质手枪摔在地上,纯黑的枪管、枪身让人瞅着就非常具有压迫感。
“草特么得,出门太着急,怎么还把这破玩意儿给随出来了,不好意思啊,让四哥和弟兄们见笑了!”
光哥弯腰捡起,随即扭头递给我,表情嫌弃的训斥:“我踏马说你俩多少次了,玩不怕你们玩,玩完记得给我放回原处,社会上的弟兄们看到了都没啥,万一让帽子叔叔抓到,你们特么有几个脑袋够嘣的!”
“不好意思啊四哥,又让您见笑了,小崽子们不懂事,一会一个样,干啥都没个深浅,刚才您说提醒我啥来着?我没太听清楚,受累再重复一遍呗。”
把枪塞到我手里以后,光哥又胡乱扒拉一把脸颊,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陈四海。
“没什么,老弟慢行多保重!”
陈四海一扫刚才的皮笑肉不笑,抱拳努嘴。
其实从刚才手枪“恰巧”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刹那开始,不管是陈四海还是刘东,亦或者窝囊废李成的脸色全都变得不对劲,只不过他们没有表现的太明显罢了。
“添麻烦了李老板,我回去肯定好好教育他俩!”
光哥扬起嘴角,径直钻进司机驾驶位,然后一把打着火,猛抡两下方向,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故意把油门踩到底,整个车身几乎像子弹似的“嗖”一下蹿出去老远。
“呼…”
直到车子拐过路口,光哥才长舒一口气,满脸疲惫的出声:“可算他妈搞定了,得亏李涛没亲自过来,不然可现在难缠的多,龙啊,知道我为啥故意掉出来手枪吗?还有的没的跟他扯那些话不?”
“震慑吧,暗示陈四海咱也不是好惹得。”
我想了想后说出自己的猜测。
“考虑事儿还是太浅了,掉枪只是最不重要的一环,我这样的手子都能搞到枪,你觉得搁咱们崇市社会圈称王称霸的李涛、陈四海他们能搞不到吗?震慑不到的,只能勉强算威慑,我真正的意图是告诉陈四海和李成有时有晌,别基霸没完没了,我们这些老油子做事不会太冲动,但你和马毕不一样,尤其是马毕今晚上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