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雄闻言一愣,随即也是怒了。
“唐道友,我承认,【青华宗】我们惹不起,但又何时曾将罗克敌身份牌收走了?”
他拍着手中身份牌,因为愤怒,声音都略带轻颤道:“谁人不知此类事物紧要,断然不能轻易离身,又岂会交到他人手上?”
‘咦,这老小子表现的真情实感,不像是演的,难道他不知此事?’唐皓仔细端详对方神情,心中禁不住暗忖。
面上则亦是怒声道:“好好好,你也知道此物重要,你的好大儿还以此要挟,莫不是?他才是真凶!”
“放肆!休得胡言!”盛雄怒极,本就雄壮的身躯,倏忽间拔高了数尺有余。
虽不知唐皓打算如何应对当前的棘手局面,白玦还是默契的以神识将盛雄锁定,就似稍有异动,便要将其立毙当场一般。
盛雄顿觉浑身毛发乍起,如若年轻时,在云蔚山脉中,遭遇到恐怖凶兽时一般无二。
“白玦道友,有话好好说,老朽听唐小友之言,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山魁连忙做和事佬,出言劝解道。
“误会?哼!”白玦看了老者一眼,目光落在盛雄身上道:“你可冷静下来了?”
艰难的点点头,盛雄涩声道:“冷,冷静下……咳咳。”
白玦神识当即一收而起。
见其情绪冷静下来,唐皓便将前日情形,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咳了几声,呼了口气,盛雄目光一闪的道:“此事当真?来人,去将盛祺和五长老喊来。”
两人都在内堂之中看护盛嫣,得了召唤,当即赶了过来。
“确有此事,这两日父亲忙于族务及妹妹的婚事,孩儿没找到机会禀报,又想着不是什么大事,便……”盛祺一头冷汗的辩解道。
盛雄呵斥他道:“好个不是大事,回头再教训你。”
“族长息怒,您听我说。”五长老见状,连声安抚,转而道,“大婚过后,老朽见罗克敌无有异动,便已着人将身份牌送回了啊。”
说着目光扫过唐皓几人,神色诧异道:“怎么?几位不会想说无人送过去吧?”
“唔,没有吧。”唐皓眯眼看他。
见他这般说,五长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