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你故意的?”
李长安猛烈的摇头:“琛哥,你说什么呢?小酥饼是我教静宝做的,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你是了解我的,我怎么会害人呢,你要冤死我吗?”
电梯缓缓地下降,霍庭琛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黑沉。
他在想一个问题,李长安会不会铤而走险,害死他的妻子宋温暖,然后上位。
可是,明明小酥饼是李长安教静宝做的,静宝是个孩子,她不可能害自己的妈妈。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李长安。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霍庭琛双目带着血丝,他再次冷冷地问:“你是不是在小酥饼里做了手脚?”
“没有没有没有,我李长安怎么说都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我怎么可能在吃的东西里做手脚?如果你不信我,我给宋温暖抵命行吗?”李长安的声音里有委屈不甘,还有绝望。
霍庭琛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呼吸困难,头疼的像是刀片在一下一下的割一样。
“就算是抵命,也是我抵,是我害的她这样的,我是罪人。”
“琛哥,你别这样,嫂子她现在还在抢救,说不定她就好了呢?是不是。”李长安安慰道。
“我以为我心里已经没有她了,我以为我们的夫妻已经没有感情了,可是当我知道她要死的那一刻,我甚至我愿意替她去死,我是个混蛋,我没有珍惜我的妻子,所以该死的是我,为什么要让暖暖死呢?”
李长安看着这样的霍庭琛,她的心中也变得一片荒芜了。
明明……已经忘了,为什么还是爱的这么深?
“琛哥,你还爱她是吗?你都想起来了?”
霍庭琛摇头:“我只想起了一点点,但是我确定,我爱她。”
只是,他还有资格爱她吗?
他都把她害成了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爱她。
就连她的最后一个愿望,都是和他离婚。
她……不要她了啊。
霍庭琛,终于,他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李长安再次倒出一颗药,塞到了他的嘴里,趁着他昏迷,又往他的嘴里倒了一点水,眼看着他将药吞下去,她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