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树愣了愣：“为什么说又呢？”
戴柔柔唇角勾起一抹笑，思绪回到了大学的时候：“你还记得七年前有一个女主播，在哔哩哔哩直播唱歌的事情吗？”
叶秀树摇了摇头，他确实没印象了，甚至他都不知道哔哩哔哩是什么。
“那一年，我被渣男骗光了所有的积蓄，身上穷的一分钱都没有，地铁都坐不起，后来没办法只能做主播，第一场pk就被揍的很惨，还要接受惩罚，关美颜跳小野猫。”
叶秀树渐渐地有印象了。
他记得，那个女主播原本是不好看的，但是关掉美颜之后，他忽然间觉得眼前一亮。
当时刷了多少钱，他不记得了。
“原来是这样，我想起来了。”
戴柔柔笑了笑：“你当时给我送了三个月的总督【价值51994元】，也正是因为这个，我被工会提拔，渐渐地走上了模特这个行业，如果没有你，那么我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
叶秀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步30w的超模，愿意无偿代言，原来竟然有这一段往事。
“其实我知道对你来说，这三个月的总督也只是你的九牛一毛，但是如果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戴柔柔，所以我对你是有感激的。”
叶秀树的思绪也被带到了从前，年代虽然太久远了，但是被重新提起，他的印象也渐渐地清晰起来了。
“你知道吗？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才知道，那个给我打赏三个月总督的人，就是你，我当时就发誓，如果我找到那个人的时候，他还单身，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生去爱他，照顾他。”她声音有些颤抖，甚至是兴奋。
锦上添花的事情，固然美好，但是不会让人印象深刻。
但是雪中送炭，确实会让人记一辈子。
叶秀树看向戴柔柔，一个世界超模为了找他，用了留念的时间，而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说不震惊是假的。
“戴小姐，你是个很好很好的女生，你优秀有钱有事业有未来，我呢？你的光彩让我自惭形秽，我叶秀树以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甚至我觉得我想要的女人我都戳手可得，但是在你的面前，你让我感觉到自卑，是我配不上你，一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