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感觉长度差不多的时候,他把手探到福宝的伤口里,伸手揪住了那根血管,然后用灵活的手指给它打了个结。
呼,武长风长出了一口气,面上终于有了几分喜色。
“大夫,怎么样,我儿子救活了吗?”那妇人连忙问道。
“还没有,不过最危险的阶段已经度过了。”武长风说道。
他放下手术刀。
“酒精。”
酒精被递到了他的手上。
武长风的手颤抖了一下,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真不想出此下策。
“按住了,不要让他动。”武长风吩咐阿秋,阿秋点了点头,手上用力,把福宝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桌子上。
武长风把酒精浇在了福宝的伤口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福宝剧烈的挣扎起来,但阿秋已经被提前提了醒,福宝就算挣扎得再厉害也没用。
“福宝。”
他妈妈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抓着木棍的手都在颤抖,她看着福宝剧烈地挣扎着,摆着头,忽然,福宝头一歪,不再动了。
“孩子!”福宝妈一下子慌了,连忙就要撒手看福宝的情况,武长风慌忙拦住了她。
“没事,没事,别急,福宝没死,就是晕过去了。”武长风连连说道。
他妈妈又担心地看了看,果然,福宝的胸腹还在起伏。她提起的心一下子又放了下来,整个人都差点跌倒了。
“大人,我孩子这是怎么了?”她问武长风。
“太疼,晕过去了,这是好事,接下来的疼他不用受了。”武长风说道。
“针线。”
接下来要进行的,就是最后一步了。
武长风把黑色的棉线穿在了那根短短的钢针上。
他放松了下来,必须放松,紧张可不行。
这可不是布料,缝错了还可以拆,这可是皮肉,承受不住反复折腾。
万幸的是,武长风杀人如麻,对于血淋淋的伤口,没有丝毫不适。
动起手来,虽然慢了一些,但手指很稳,没有发生颤抖的现象。
怪不得人生导师说:精准与否就是屠夫和手术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