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批斗场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盯着台子上,浑身是粪水的骆爱华看。
这
这
这是怀孕了?
那不然的好端端的吐啥呢,虽然吧,这些粪水确实很臭,一旁的吕昊天也哕了几下,但是孕吐和其他吐,还是很明显的不一样的。
泼粪水的婶子也懒得一勺一勺泼了,直接拎起木桶来,直接把剩下的小半桶粪水,一股脑泼在了对方的身上。
她手里拿着勺子,就是那种自己做的长柄勺,平时是用来浇地的,今天换了用途,用来浇了骆爱华。
“呸!骚货!”
像她这个年纪的大娘和婶子,说起话来荤素不忌,骂人也是脏得不能行。
下面围着的乡亲们,七嘴八舌的搁那讨论着。
“这骆爱华统共没嫁给于癞子几天啊,这么快可就怀了?”
“咦~那鬼知道他俩什么时候都搅合在一起了,可真不检点!”
一个婶娘捂着嘴,满脸的鄙夷,“你们懂个啥?人家不但跟了于癞子,还早早的跟了吕知青呢,这肚子里面的种啊啧啧啧是谁的,那还难说呢。”
“诶,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小娼妇倒是个好生养的,我记得她上一个刚流没多长时间啊。”
“是嘞,我记着也是。”
女的大多数都在讨论骆爱华肚子里面的种,男同志们呢,则基本上都在讨论那于癞子脑袋上的,绿帽子。
不管他们有没有确切的证据,反正他们现在已经认定了,于癞子的脑袋上,被戴上了绿帽子。
“啧啧啧,也不知道那于癞子的心里是咋想的。”
“啥咋想的,不想!这要是想了啊,那这日子就不用过了!”
“你看看你这话说嘞,那能不想吗,要是你媳妇给你”
话还没说完呢,那边就被揍了。
“诶诶诶,咋说话呢,你媳妇才给你戴绿帽呢!”中年汉子一脸不悦的喊着。
刚刚开玩笑的汉子,脸上带着笑意,赔笑道:“哎呀,开个玩笑嘛,不要那么较真啊。”
那汉子脸色依旧是不快的,“那不行,你想开啥玩笑都行,就是这个不行!”
这关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