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不依不饶,冲着她男人说道:“我不管,这就是个搅家精!我今天必须把她给打一顿!”
因为这事,家里都快吵了两天了,老头子也气急了,手里的烟斗使劲甩了出去,正中老太婆的脑门。
“啪——”
“哎呦——”
疼死她了,脑门上当场就鼓起来了一个,黑青色的拇指肚大小的疙瘩!
“我说的不对吗?你咋当爹勒?你没听外边都把爱华给传成什么样子了吗?”
老头子沉着一张脸,“身正不怕影子歪!没有做过你怕什么!”
今天村子里面传的那些,什么于癞子啊,吕知青的绿帽啊,野种啊什么的,反正他是一个字也没信的。
咋可能嘛。
他闺女又不是瞎子,就于癞子那样的,死了男人,带着俩儿子的寡妇都看不上,更别说他闺女了。
老太婆胸膛剧烈起伏着,“那就任由他们乱传?”
“那不然呢,你挨个去澄清澄清?说没有这回事?让他们别相信,村子里面的事,你心里没数啊。”老头子都快烦死她们母女两个了。
那乡下不就是这样吗,有点啥事,传的比飞机都快,还越传越离谱。
你解释是完全解释不清的,没做你怕什么,腰杆挺直,过两天大家自然就都忘记了。
尤其是这种,一听就知道是扯淡的,这么扯淡的事情,谁信啊。
一听说要把这件事情澄清,骆爱华第一个坐不住了,立马从小马扎上站了起来。
“爸!澄清啥澄清,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那个人是吕知青,就是吕知青!”
她到现在还以为,说的还是昨天山上的事情,绿帽、野种什么的,她都还不知道呢。
老头子到了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弯腰抄起地上的小板凳,就往他闺女的身上抡。
“看我今天打不死你这个鳖孙,你要脸不要!要不要!这要是搁以前,你得被绑去游街!拉去批斗!”
虽然察觉到对方的动作之后,骆爱华下意识侧身,去躲避她爹扔过来的板凳,但是最终还是慢了一步。
实木的板凳,擦着她的肩膀砸了过去,瞬间,疼的要命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