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她从小就骑马,小时候摔马也不是没有,严重一点的不过就是骨折刮伤。在她看来,就是这些人太矫情了。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入旁边刚出营帐的阿箬耳中。
阿箬望着豫贵人转身进了自己的营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曾经,嘉妃仗着皇帝的宠爱,没少在启祥宫众人面前羞辱她。如今,她倒是给她送了个帮手。
从前都是她跟在别人后头,现在,她也要收一个豫贵人,光是想想这种感觉,都很美妙……
几日后,富察傅恒的调查有了结果。
原来,四阿哥摔马竟是大阿哥的手笔。
大阿哥觊觎皇位,所有阿哥中,他的对手只剩一个四阿哥。
此次趁着围猎,借着小太监的手,在四阿哥所骑马的草食上动了手脚。
皇帝得知真相后,震怒不已。
他将永璜召来,狠狠斥责了一番作为兄长没有照顾好弟弟。
看着眼前这个唯一健康的儿子,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惩罚。毕竟,在这偌大的皇宫中,能继承大统的皇子寥寥无几。
但皇帝也并非毫无表示,自那以后,他对大皇子愈发冷落,也越发重视起了富察琅嬅的胎。
在各种场合都着重强调嫡庶之分,意在敲打永璜,同时也在为以后的其他皇子铺路。
是的,皇帝从来都不满意大阿哥。
什么都是一般,要不是他身体康健,又已经入朝议政,皇帝或许压根想不起来永璜。
……
秋风卷着枯黄的落叶掠过车队,发出簌簌声响。
皇帝因为四阿哥和皇后娘娘,下旨提前回宫。
纯贵妃倚在马车软垫上,隔着半卷的车帘望向前方那辆装饰华贵的马车——皇上半路与皇后同乘一车,她的车架离得近,能时不时听到他们温柔的笑语。
苏绿筠攥紧了手中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自皇后有孕以来,皇上对皇后愈发关怀备至。
她望着车帘缝隙中偶尔闪过的皇帝身影,眼底满是羡慕与不甘。
马车在一处驿站停下歇息,苏绿筠揉着有些发麻的双腿,正要唤宫女进来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