惢心看姐姐很喜欢,心中也欢喜:“姐姐喜欢就好,平日里姐姐常穿淡色的宫装,我原还担心姐姐会不喜欢这两身衣裳呢。”
云舒着将衣服收好,又问起了惢心和李玉的事:“那李公公还常去尚衣局找你?”
惢心闻言,有些泄气:“我也不知他从哪里打听到外祖家的,自从在御花园捡到我的香囊之后,便借着我们算半个同乡的话,时常来尚衣局找我。
不是衣裳破了要修补,就是鞋子不合脚了要改。偏偏他每回都给银子,他又是御前行走的公公,我也不好拒绝。”
云舒听着这话,眉头越皱越紧:“那尚衣局其他人对你…”
惢心一听,赶紧打断了她的话:“姐姐放心,尚衣局的人都很好,而且李公公来司衣房也只是付钱办事而已,没什么说嘴的。”
云舒看着越说越心虚的惢心,脸色难看:“好,没事就好。”
惢心不擅长撒谎,见姐姐没有再问,便转移了话题:“前几日,永和宫封了一个玫答应。”
云舒点了点头:“听说是南府的琵琶伎,但却没有从官女子做起,很是得皇上宠爱吧。”
“是呢,前两日皇上还赏了江南进贡的暖缎给永和宫。尚衣局被玫答应折磨了好几日呢,不是司饰房的首饰不搭暖缎的颜色,就是司宝房的环佩带做的不够精致。”
惢心说起尚衣局的事,很是兴奋,她在尚衣局待了快两年了,还从没有伺候过像玫答应这样难伺候的主子。
云舒杵着头,笑着望向惢心:活泼、爱笑、伶俐乖巧,这才是十六岁的惢心该有的样子,而不是被阿箬打压的整日愁眉苦脸。
说了许久的话,惢心算着时辰,才赶紧离开司膳房,往尚衣局走去。
今日,她是借着送宁心去太医院的借口,才溜出来的,可不能待太久。
临走前,云舒又拿了些热腾腾的糕点吃食给惢心带走:“和你的小姐妹们分一分,这单独的一份枣泥糕是给孙姑姑。”
惢心笑着收下了:“知道了,姐姐。”
惢心一走,云舒也没了事干,兴致来了便又去做起了香露。
如今这香露和乳膏,在底下的小宫女们之间卖的很是火爆,她靠这个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