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还是太心软。”秦羽笑意盈盈地递过一杯鲜榨果汁。
“哪有。”
许鸣则耳尖泛红,明明已经独当一面,在小羽姐眼里却总像长不大的孩子。
他摸了摸发烫的鼻尖,起身告辞。
刚踏出球场大门,一辆银色suv就停在不远处。
温穗倚着车门讲电话,眼尾余光扫过他时,冷淡得像掠过陌生人。
许鸣则皱眉站在烈日下等车。
十分钟后,侍者却匆匆跑来:“许少,您的车发动机突然故障了……”
“你们怎么开的车?”
本来就被晒得难受,闻言更是火冒三丈。
侍者惨白着脸连连鞠躬,经理闻讯赶来赔罪的声音此起彼伏。
温穗正好结束通话。
许鸣则转身,撞进对方平静无波的眼底。
那双眸子像浸在冷泉,映着他狼狈的模样。
“看什么看。”
许鸣则梗着脖子开口,这是他清醒时头一回在温穗面前如此难看。
当然,车祸那次不算,他喝酒了。
温穗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她又不是故意看的,谁让许鸣则刚好站在她面前。
许鸣则见她这样心里更是来气。
他跟温穗一直不对付,起初因为秦家姐妹,后来又添了梁晏慈。
自打知道梁晏慈对自己已婚的兄弟心存念想,他看温穗的眼神便从往日的高傲变得复杂。
偏偏从前对他和周颂还算温和的温穗,如今像换了个人,不是漠视就是讥讽。
她自己做过那些事,还有脸摆出这副姿态?
这念头越滚越火,他把还在道歉的经理指挥得团团转,最终才勉强接受了赔礼方案。
恰在此时,球场内走出一人。
一身休闲运动装,面容却有些严肃,浑身气场沉稳,是沈慕桉。
他今天是来这谈生意的,刚巧沪城来京发展的合作方听他介绍温穗,想结识一下,就约了她过来。
“怎么了?”
沈慕桉站定后立刻察觉气氛异样,却未多问,只提议道:“温总与小许总有话,不如进里面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