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处蜿蜒着几道鲜红印记,显然是挣扎时留下的。
三四个男人嬉笑着往他嘴里灌酒,琥珀色液体顺着下巴流进领口,在苍白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谁啊?”
主位,染着灰色头发的秦琨转头,耳钉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意。
他看清温穗面庞那刻吹了声口哨,语气挺流氓:“哟,哪儿来的美人?要不要过来喝一杯?”
温穗没理他,望向地上少年。
陆与深听到动静仰起头,睫毛还沾着酒液,迷离眼神在对上她视线瞬间骤然清醒。
他张了张嘴,就被人按住后脑勺又灌了一口酒,咳嗽着蜷缩起身子,薄薄衬衫透出单薄的肩胛骨纹路,像振翅欲飞,结果被折断翅膀的蝶。
秦琨盯着温穗,眼里闪过疑惑,随即恍然道:“我当是谁,这不是陆家那位有名无实的少夫人?”
作为秦兆私生子,他清楚两位姐姐与陆家的关系,更明白秦家对陆知彦的倚仗,自然认得温穗。
他晃了晃杯中酒,目光在她身上逡巡,语气讥讽:“怎么,我姐夫满足不了你,跑到这种地方找刺激?”
陆与深闻言,忽然剧烈挣扎,被按住的手腕青筋暴起,喉间溢出破碎的音节:“姐、姐姐……”
“姐姐?”秦琨挑眉,眼神在两人间打转,忽地爆发出一阵大笑:“陆与深,你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么金贵的姐姐?”
他站起身逼近温穗,皮鞋踢开脚边空酒瓶,“劝你别多管闲事。这小子欠我五百万,还不上钱,就得拿身体抵债。”
温穗平静盯着他和秦兆如出一辙眼睛,声线微冷:“让开。”
“你说让就让?”秦琨单手撑向她身侧墙壁,刻意凑近,“听说你跟我姐夫很快要离婚了,等我姐嫁进陆家,我就是正经的陆家小舅子。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摆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