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答,耽不耽误,对里面那位的病情影响不大。
眼瞧着夜色已晚,院首深叹一口气,若里面那人真是驸马,能不能见到明儿个的太阳,就看天意了。
府卫还未前来,其间施寒岄坐在院内玉石凳上抚胸顺气,一直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惜沅适时走出房门给她加了件披风,帮她轻抚脊背顺气。
“公主,夜里风凉,您可得仔细着身子,驸马若瞧见您这般伤心,怕是要心疼坏了。”惜沅话落时朝施寒岄脊背上轻拍了两下。
“好端端的,他怎的就……唉……”施寒岄的手帕又在眼角压了压。
府卫来得很快,一见到人,施寒岄立即站起身,将人召进院内。
院首恭恭敬敬退至一旁,等着施寒岄领他进屋。
但施寒岄犹犹豫豫,步子踌躇半天也没走出去几步。
“你们!”她突然回转身看着府卫道:“你们走前面。”
府卫听令行事,折腾半晌,院首终于进了屋。
施寒岄没像之前一样扑到床边,她紧紧和惜沅站在一起,小心翼翼观察着院首的动作。
院首在郁沉云脸上摸来摸去,又在他耳后、下颌细细感受了半晌。
“太医!”施寒岄小声喊道。
院首站直转身。
“怎么样?他是驸马吗?”施寒岄压着声问。
“回公主,确是驸马无疑。”
院首刚话落,就见施寒岄飞扑过来,同时屋内响起久违的哭泣声:“驸马!你怎么还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