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寡水的,闻到了浓香四溢好吃到流油的烤肉,谁不想吃。”
听秦淮仁这么一说,秦淮义也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
转过头去对秦延良比画地说道:“爹,让我给你这么说吧,我哥其实就是抓住人了人家的胃,把那些重体力工作工人的馋虫给勾出来了。厂子里人又多,一人买一串解个馋,就够我哥挣得了。”
虽然,秦淮义是个读死书不会发散思维的人,但是,毕竟读书的人还是更好理解事物的深意。
再这么话糙理不糙地跟理解能力差的秦延良一说,秦延良也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哦,要不说呢,我懂了。淮仁,你有本事,那你弟弟这读书的钱?”
秦延良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卡在了这里,从他的眼神中,秦淮仁读出来了愧疚,真是不好意思再开口要求秦淮仁什么了。
原本,秦淮仁对自己老父亲的偏心意见很大,不过,亲情血浓于水,看在秦延良这哀求的眼神,秦淮仁还是心软了。
但,为了避免徐美玲一家人的骚扰,还是得给自己和家人上一道保险。
“爹,你别说了,我懂你的意思,只是,有个条件。”
一听到‘条件’两个字,秦淮义就跳了起来,摆出了一脸决绝的态度。
“啥?你还提条件,你是想要我替你跟徐美玲结婚当赘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秦淮义这个过激的反应和动作,秦淮仁在心里就想笑,徐美玲这个女人的名声可真是臭透了,连秦淮义都嫌弃。
也确实,没有人会喜欢过自己上一世的生活,那太悲惨了。
秦淮义这个人,虽说读书很刻苦,可偏偏他就不是个读书的材料,侥幸让他考上了大学,还真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家里条件确实很差,但,他却是家里的小儿子,被秦延良和王秀娥从小惯到大。
他是真的吃不了一点下井挖煤卖力气的苦,尽管他对颇有几分姿色的徐美玲有那么点想法,却不是想要结婚一起生活的那种。
“二弟,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我又不是爹,非逼着咱们哥俩有一个去当上门女婿。”
这话一说出来,就连从没对自己家人服过软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