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蹬着两条小短腿笑出了鹅叫声。

    到了晚上,苏桃桃终于为了傍晚那情不自禁的的一亲,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各种“割地赔款”求饶。

    已经用到了第三个计生用品,傅征途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苏桃桃气得眼角泛红,推着傅征途的肩膀又打又捶,最后翻身把他当马骑,还把他的喉结咬红了。

    傅征途昂着头,单手扣着她的后颈,将她狠狠地压向自己,薄唇含着她的耳垂惩罚性咬了下,低沉的嗓音仿佛从他的胸腔传来:“以后还敢乱亲吗?”

    苏桃桃被他亲得想哭,声音又哑又娇:“不敢了……”

    下一秒,苏桃桃的唇被堵上,直到缺氧、直到灵魂失重……

    傅征途才放过她。

    苏桃桃第二天生物钟不太准时,比平时足足晚了大半个小时起床。

    起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充满着尘尘的欢声笑语。

    傅远航正推着他在院子里玩。

    婴儿车是尘尘的新宠没错了。

    苏桃桃下楼,一眼便看见楼梯口两侧堆着的椰青,目测不止十个。

    傅征途正在整理餐桌,桌子中央放着他昨晚带回来的那一束小雏菊,还有两个开了口的椰青。

    清晨七点半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