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宜撅了撅嘴,眼眶却瞬间红了,模糊的呢喃着,“哥……”
都多少年没人叫她乖了。
她是不是死了,还是也变成植物人了,都能跟许沉对话了?
沈砚舟愣在那儿,“你还有哥?”
还是,另外一种意义的哥?
当然,许轻宜依旧不回应他,自顾红着眼圈在那儿抹泪,自己哄自己,“我不哭,不哭……”
沈砚舟心头哽得难受,终于弯腰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好容易放到床上,她已经很安静,睫毛湿漉漉的就睡着了。
沈砚舟给她脱鞋,给她卸妆,没敢给她脱衣服。
凌晨三点了,他站在她床边。
原来喝醉了是这个样子。
时卿的电话先打过来了。
沈砚舟靠在沙发上接听,“……没走……喝醉了没人照顾容易出事……那你来……那就闭嘴。”
然后挂了。
他确实没打算走。
但也没有睡她的床,包括小卧室那张床也没碰,就在沙发上凑合。
半夜一直听着她要不要吐。
但她一夜都很安静。
到早上六点多,沈砚舟才从沙发上起来,全身僵硬,各个关节活动着适应了一会儿,往门口走。
走之前销毁了所有他来过的痕迹,连沙发上被他躺过的地方都铺平了。
许轻宜醒来是八点。
她很渴,床头放了水,抿了两口,难受,去刷了个牙,回来接着喝水,吃颗糖接着睡。
再次醒来就是十二点了。
可是门铃上看得到门口的柜子上放了一份早餐。
她开门拿进来,给时卿发了句:【谢谢】
时卿那边回得很快,【有没有不舒服?】
可能是看她没回复,干脆打了语音过来:“酒醒了吗?”
许轻宜有些不好意思,“嗯,我是不是麻烦你了?”
时卿笑,“不麻烦,挺可爱!”
不会喝还非得喝,不给喝就生气!
许轻宜捂了捂脸,脑袋还有点不舒服。
她发誓以后不喝了。
想起来昨晚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