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事,至少此子能独挡一面,西面与南面,对于大楚来说,暂时无后顾之忧了。
不过,元帝一想到赵烈的“来源”时,不禁眉头紧锁:这孽子究竟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若不是,那晚床单上的落红又怎么解释?
赵烈的“来源”是个谜?而这种事,他又不好声张!
元帝一想到这件事,便头痛欲裂。
因此,他对十三公主与赵坚道:“你俩去休息吧!夜郎之事,不可泄露出去!而夜郎王在夜郎的作为,也不可对人讲,就把他当做京城里的废皇子一样看待!”
赵坚与赵嫣然两兄妹向元帝点头,表示会守口如瓶的,然后便出了元帝书房,各自回府。
元帝候赵嫣然与赵坚走后,他立即召来严松道:“刚才他俩言语,你都听到了,你有何看法?”
严松战战兢兢地道:“回皇上,奴才该死!不敢妄议国事!”
元帝不悦:“朕叫你说,便直说,恕你无罪就是,不必惺惺作态!”
严松答道:“谢王上,依奴才之见,九殿下确实雄才大略,凭一己之力,无一兵一卒可用,竟然白手起家,赶走了侗苗两王,且击毙了田舍两兄弟,真是为我南楚立下赫赫战功,皇上应该嘉奖,以资鼓励!”
元帝听后不语,却心中暗忖:这老奴才怎么一开口便帮这孽子说话,他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助赵烈,究竟图的是什么?
“哦!这么说这孽子抗旨还要嘉奖他?”元帝冷笑。
严松答道:“奴才该死,奴才只是一码归一码,绝没有帮九殿下开脱责任的意思。”
“好了好了!嘉奖之事,暂时记着,等他再灭了侗王与苗王再说,斩草不除根,只怕春风吹又生!”元帝冷笑道。
“皇上所言极是!奴才想,凭九殿下的聪明才智,一定不会放弃追杀侗苗两王的!”严松谨慎的道。
元帝看了一眼严松,然后问道:“你对九殿下有多了解,就这么自信地说他会追杀侗苗两王?”
严松一惊,但他沉着应对:“回王上,九殿下在宫中被人认为是废才,这次他去夜郎,一定会用事实打这些看不起他的人的脸!他想出人头地,得到皇上您认可,必定如此做的。”
元帝听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