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亲表兄妹还要更亲密,这句话,让脂婉心头一颤。
是她多心了吗?
她总觉得表哥说这话,带有深意似的。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表哥对自己的照顾,她连忙将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剔除。
定是她想多了。
表哥的意思是,跟她的关系,比那些亲表兄妹,更加亲厚。
这么一想,她心里微松。
段凌看着某人宣誓主权的样子,轻嗤了声。
“行吧,我不跟你抢。”说着,端了馄饨,就要进去,想到什么,脚步顿了下,扭头对脂婉道,“虽然某人小气,不肯让你做我的妹妹,但如果有一天,某人欺负你,你尽管来告诉我,我为你出头。”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陆湛,进屋里去了。
他口中的某人指谁,不言而喻。
脂婉偷偷看了眼表哥。
见男人面沉如水,看不出情绪,她顿了顿,开口道:“表哥也赶紧进去吃吧,馄饨放久了,不好吃。”
“嗯。”陆湛应了声。
“吃完了馄饨,药应该也煎好了,你要记得喝药,晚上不准再处理公务了,你得好好歇着,伤势才会好得快,还有,大夫说,你的伤口不能沾水,表哥沐浴时,叫阿九帮衬一下。”脂婉低着头,絮叨地交代道。
所以她也就没注意到,男人看她的眸内,盛满了笑意。
“我知道了。”半晌,陆湛嗓音低沉道。
“对了,明日是要将梁启贤斩首示众么?我想去看。”脂婉要走时,想起这事,连忙道。
“可以,到时候,我让陈九带你去。”陆湛道。
脂婉点了点头,没再逗留,赶紧走了。
看着她的身影,走远了,陆湛才转身进了屋。
段凌坐在桌边,翘着脚在吃馄饨,见他进来,啧啧了几声。
“老陆啊,你藏得可真够深的。”
“何意?”陆湛坐了下来,端过他的那碗馄饨,低头吃起来。
段凌放下勺子,眯眸打量着他,“你何时开始垂涎脂婉小表妹的?”
垂涎两个字,让陆湛动作一顿,抬起头,冷声警告,“注意你的用词!”
段凌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