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趁乱带着霜儿溜出了水榭。
与此同时,她看到了对面亭子里,陆馨拨开人群,气急败坏奔向池子的样子。
她心里顿时了然,看来这王泽仁,是陆馨故意找来羞辱她,坏她名声的。
脂婉心里升腾起一股怒意。
住在定国公府的这五年,她处处谨小慎微,不想与人结怨。
以往陆馨百般挑衅,她都选择忍让、退避,不想,对方竟对她抱有如此大的恶意。
名节之于姑娘家,大如天,方才她但凡有一丁点沉不住气,与王泽仁闹开,王泽仁势必攀咬她,而等在暗处的陆馨,也势必会第一时间带人冲出来。
到时候众目睽睽,她百口莫辩,便是定国公府也保不住她,她除了去当姑子,便只剩给王泽仁做妾一途了。
陆馨的心思,不可谓不歹毒。
脂婉攥紧了帕子。
看来,她对人家还是太过客气温和了!
脂婉眸底掠过厉色。
走到无人处,霜儿气愤地说:“那是什么人啊,竟敢那般恶心小姐。”
见她气得脸都白了,脂婉宽慰道:“别气,总归他也没讨到便宜。”
“说得也是,众目睽睽下,变成了落汤鸡,这下,脸都丢尽了。”霜儿解气地说。
路过假山时,脂婉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小姐?”霜儿不解。
“嘘!”脂婉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好像有人在哭?
她好奇地贴近假山,探头朝假山的另一面看去。
只见假山另一面的空地上,一个年轻姑娘跪在地上,另一个穿着华裳的漂亮姑娘,则站在一旁,而她们的前面,站着一个男人。
在看清男人的长相时,脂婉惊讶,竟是表哥!
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只听跪着的女子,声音啜泣地请求道:“大人,家父向来清廉,又怎会贪污?他是被冤枉的,还请大人明察,重查此事,还家父一个清白。”
“令尊让你来的?”陆湛口吻冷淡。
那女子愣了下,旋即摇头,“是小女私自前来的,家父……”
“令尊的事情,铁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