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潜藏着龌龊之事,伤心是正常的,不用苛责自己,发泄出来就好。”
话音未落,忘姐端着托盘推门进来。
一眼就看到陆惟生满脸破碎地靠在苍芙身上,浑身写着求安慰。
林忘做这行多年,什么辣眼睛场面没见过,却独独被眼前这副景象搞得呆愣了片刻。
陆惟生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
因为旁人的反应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出了门的林忘将托盘丢在吧台上,咬着指甲思索了一会儿,发出一声感慨:
这年头还是小姑娘最勇啊。
陆惟生抿了一口威士忌,继续将脑袋靠回苍芙身上。
“我只是觉得很荒谬,他是杀死我父母的帮凶,但又曾真切地陪着我长大。”
“人性复杂,成为帮凶是因为在当时的境况下,失去陆坚就意味着失去了当时唯一的继承人,一旦惩治陆坚,他将一无所有。”
“所以陪着我、陪着阿宁长大是因为愧疚感和罪恶感。”
陆惟生喃喃。
苍芙抬手拍拍他的脑袋,“相信我,他心底必然有一块角落深深憎恨着陆坚,可能都不需要你动手,陆氏最终会落入你的手里。”
酒才喝了一半,陆惟生就被安慰好了。
男子转头,将裹挟着酒气的嘴唇贴上苍芙,辗转了一会儿,肩上传来两下轻戳。
“怎么了?”陆惟生抬头。
沁了水汽的眼神毛绒绒的,视线不断往嫣红的唇瓣上飘。
“我去上个洗手间。”
“好。”
陆惟生乖乖坐起来,给她让位置。
苍芙出门找到洗手间,上完出来时,前方拐角处两名男子正靠着墙聊天,对话断断续续落入耳中。
“肖总,今年的菲诺城拍卖会你还去吗?”
“去啊,没看中拍品去图一乐也行啊,没拿下的妹子往珍夷山庄一带,日照金山一看,包拿下的。”
“听我家老头子说,这拍品是一届不如一届了,之前都是各种稀有古董,今年居然出现了什么不明高科技产物,长得稀奇古怪的,起拍价还贼高。”
“啧,这你就不懂了吧,搞不好这是哪个科技公司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