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那种人渣值得我吃醋？”
梁迦尧声音很哑，“他带着陈晴晴来找你，呵，人渣配蠢货，刚刚好。”
“你认识陈晴晴？”
付玉有些意外，按理说，这一世，他应该还不认识陈晴晴。
“我怎么会不认识？”
“你在孤儿院相熟的每个人，发生的每件事，我都深深印在脑海里。”
梁迦尧闭上眼睛，像是陷入了某种的亢奋的幻想中。
“需要我自证一下吗？”
“阿玉因为少分了几块小蛋糕，揪掉老师的假发。”
“课堂上不会数学题，急得在黑板前痛哭流涕。”
“还有为了……”
付玉狠狠堵住他的嘴。
好了，不用再说了。
全世界大概只有梁迦尧能把这些糗事，当成一种情趣。
付玉洗完澡后，裹着浴巾到了衣帽间。
抬眸，就看到之前被姚府南摸过的手包已经进了垃圾桶。
隔间位置已经放上了最新款的手包。
付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这点小事能满足梁迦尧的占有心理。
她不介意小小的满足他一下。
换好衣服后，梁迦尧陪着她去精神科报到。
为了维持人设，付玉必须装作情况一点点好转。
以防自己过分美丽的精神状态，吓到精神科医生。
精神科医生例行催眠后，低沉问付玉目前最想要什么。
付玉回顾原身的前半生，认真回道：“我想上学。”
上学？
这个回答倒是出乎梁迦尧的意料。
他朝医生打了个手势，医生接着问道：“那你未来想做什么吗？”
付玉想起原身人生中收获的第一个善意，就是偷跑出孤儿院，意外闯入车流中时，交警叔叔不顾自身安危，抱着她走到安全地带。
“交警。”
付玉浅浅答道。
昏黄的灯光照到梁迦尧若有所思的脸上。
“催眠好学吗？”
梁迦尧翻着医生的书架，随手拿出一本有关催眠的专业书，不经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