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道。
“是爱。”叶鼎之看着高台之上的袁也，心中那些沾染着少年人最蓬勃，最理想化也最炙热的感情的话语几乎要脱口而出了。
尹落霞看着笑起来格外荡漾的叶鼎之，撇了撇嘴，“你笑起来好骚啊，就跟要开屏了一样。”
叶鼎之白了她一眼，“不解风情。”
他们等了许久，学堂李先生才姗姗来迟，他双手背在身后，腰间挂了一根不知何处折来的树枝，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悠然然地走了过来。
“师傅。”袁也等人行礼道。
李长生微微颔首，看着台下的四人，赞道，“不错，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
“望城山吕素真座下弟子王一行见过先生。”王一行躬身一拜，说话间便已经透露出来自己不会拜入李长生门下的想法。
李长生微微一笑，“你师父最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