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谢远山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那表情明晃晃的都是,那你快走吧!
我擦!南宫鹤不爽,他偏不走!
这边,两个感情上的生瓜蛋子越想越不着边际;那边,王氏敲响了陆雪的房门。
“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王氏坐在屋里的小沙发上,神色有些紧张,“小雪,我,我是来道歉了,我和你爹,给你添麻烦了。”
陆雪本想板着脸再吓唬王氏两句,省得她以后再乱作决定,但到底狠不下心来。
“娘,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这好与不好,应该由我说了算,不应该你们来决定,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小雪,你放心,我和你爹以后无论再做什么,一定先跟你商量。”王氏连连保证,生怕她不信,还举着手还发了个誓。
此时,天黑得彻底,王氏没有多待,陆雪送她出门,一眼便看见蹲在院子里的谢老头,显得有些可怜巴巴的。
弄得陆雪哭笑不得,倒也不必如此,这时候她还没意识到,老两口真是被吓到了,甚至有些矫枉过正。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来跟她商量,过了很久才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
午夜,月光漫过瓦砾,村子沉入酣眠。
两个男子一前一后地牵着两匹马,悄然从谢家离开,正是南宫鹤与谢远山。
“我真走了?”
“走吧。”谢远山把缰绳递给他,拿出钥匙打开平安村的大门。
平安村的大门,一到戌时就会上锁,第二天卯时才会打开,根据季节不同,也会适当地做些调整。
钥匙一共有三把,王里正那一把,狩猎队一把,剩下的一把在陆雪那。
“你,你,你也太绝情了,想当初你我……”南宫鹤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停!没完了是吧!”谢远山一脚把南宫鹤踹出大门,两匹马也赶出去,“我这匹马,你放到县里的马行,有时间我去取。”
“哼,走了!某人真是重色轻友啊!”走前还不忘调侃一句,他来的时候没人知道,走也得悄悄地走。
南宫鹤家在都城,马上就要过年,自是不会久留,原本也只打算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