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在陆忍冬走后,把她开的药方抄了一遍,省得田郎中认出她的字。
又把李巧兰生病的事告诉谢老头他们。
“我说大郎媳妇怎么总哭,弄了半天是生病了!”
王氏拍着大腿,一脸懊悔,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二郎,竟然没发现大郎媳妇是生病了。
“原来是生病了。”谢重山喃喃道,他以为媳妇不想要他了呢!
谢老头看看陆雪手里的方子,“陆家那丫头开的药方不会有问题吧,咱们要不要请田郎中来一趟。”
他可是一直记得这丫头把人扎得口吐白沫的事!
“我已经让杨叔去请了。”陆雪让杨二柱送过陆忍冬后,直接去请。
田郎中到的时候一脸疲惫,这段时间找他看病的人实在是太多。
再加上被陆家那小丫头打击到,回去把儿子孙子提溜到一起,一连串问过去,更气了,连个药理都背不明白,要他们何用!
李巧兰这病在附近很少见,不是没有,只不过大多数人家只会觉得这是矫情,是惯得。
万一真出事了,他们也只会轻描淡写地说一句,没那个享福的命,再娶一房妻室。
田郎中号过脉,从屋里出来,又问了谢家人不少问题,坐在桌前边说边写。
“确实是脏躁之证,我先开一方汤剂,六碗水,煮取三碗,分三次喝。”
“饮食上,多食小米粥,南瓜粥,养胃又滋生血气,还有,不要让她劳神,平常多顺着她一些……”
田郎中零零碎碎地交代很多事,见陆雪一直伸着手等着拿药方,有些奇怪,但还是把药方递给她。
“你拿着药方是能抓药,还是能治病,把我刚才说的那些记住就不错了!”
陆雪懒得理他,拿起药方一看,这写的是什么!怎么哪个时代的医生字体都那么抽象!
没办法,只能把自己刚才抄的方子拿出来,让他看看能不能用。
“这狗爬的字是谁写的,这么难看!不过,这方子开得倒是不错。”他看了半晌说道。
陆雪翻了个白眼,自己写成那个样子,还好意思说她,“字是我写的,方子是我妹妹开的。”
“什么?胡闹!她才学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