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启笙带着接生嬷嬷和宝西前来复命。
众人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这样能现场看皇家密事的机会实在不多啊！
“回皇上，臣已经查明，十六年前昭妃娘娘生产之时，的确被人换了公主。”
“啪！”
皇帝一拍扶手，脸上出现愤怒的表情。
而安宁公主和昭妃面色已经惨白的没有丝毫血色。
“说清楚。”
任启笙将目光放在接生嬷嬷和宝西身上，让她们开口。
接生嬷嬷哆嗦着先说：“奴婢，奴婢是当年给昭妃娘娘接生的嬷嬷。
当年先是昭妃要生产了，奴婢前去接生。
昭妃娘娘生的还算顺利，只不到两个时辰就生下了孩子。
只是昭妃这边刚生产，奴婢就听说荣宁侯夫人被人冲撞早产了。
于是，有小宫女带着奴婢去旁边给荣宁侯夫人接生。
接生完之后，荣宁侯夫人就让我们几个接生嬷嬷先回去。
奴婢们不知是为何，但事情已经办完了，又得了赏钱，所以也就离开了。”
皇帝阴沉着脸没有说话，继续听着。
宝西带着哭腔开口：“奴婢是昭妃娘娘的陪嫁宫女。当年昭妃娘娘生产后累的睡了过去，小公主就放在床边。
之后荣宁侯夫人早产，身边不能没人，所以就只有奴婢和宝园陪在娘娘身边，其他人都过去帮忙。
荣宁侯夫人那边生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听说孩子生下来了。
之后，之后……”
说到这里，宝西很害怕，几乎有些泣不成声。
“之后，奴婢按照之前跟荣宁侯夫人说好的，就，就让方嬷嬷把生下来的大小姐抱在怀里在娘娘产房外藏好，然后奴婢将宝园支开后，再将孩子换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昭妃怒吼着。
宝西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奴婢也不想的。只是奴婢之前有太多把柄在荣宁侯夫人手中，奴婢已经回不了头了！”
宋珍容一开始只是收买宝西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可是小事累积多了，也就成了大污点。
等到宝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