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经模糊,却还能看出固执和纯粹残破的人。
“很简单,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她对自己的死法,很满意。”
科西切在鸠将答案说出来之前,就已经得出了这个结论,也放下了自己心中的那一点担忧。
“我们所持有的预知,无非是将事物的结果提前呈现出来,在这个结果中,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是在做什么,去往哪里,看到的,就都是结果。”
“结果就是定数,阿刻南的指针会将其锁定,而后,我们实现结果的过程,才是我们能够触及的地方。”
“就好比,我刚刚突然预知到,你在三秒之后会突然的流鼻血。”
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然后趁着科西切在默数的时候狠狠的对着科西切的脸来了一拳。
“看,流了吧。”
“不是,你有病啊,这算什么预知?”
捂着鼻子,血液浸透了袖口,科西切站起身,在书房里翻找着手帕或是纸巾。
“我看到了那画面,我就证明了,我一定会打你一拳吗?”
“虽然我也会犹豫,我也会期待,我足足等待了两秒,看你会不会真的流鼻血,但之后我就意识到了,我应该实现我心中一直都有的那个想法”
“对着你的那张脸来一拳。”
鸠表现的很无所谓,坐在原地继续吐着烟,拳头上的血迹甚至都没有清理
她打算一会在离开的时候全部蹭在凯尔希身上那套看上去就很贵的女仆装上。
“这就是预知的真相了,在提前知道结局的时候,却还能保留不被剧透的快感,怎么样?很实用吧?”
“嗯,确实很好,就是我没有,继续吧,进入下一个话题。”
科西切已经找到了一个手帕,将自己脸上的血迹擦掉,他现在脸有点中,刚刚鸠的那拳虽然没把他直接轰死,但绝对带了不少怨气在里面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气能对着第一次见面的自己发的
“第二个问题,你觉得,现在乌萨斯的皇室怎么样呢?”
虽然不能把整个切尔诺伯格搬去炎国有点可惜,但是
把乌萨斯的皇室全都变成自己人也不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