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都,打算,放你一命了。
明明,明明
方十一也好,方十也好,毕方都无所谓了。
我答应过的事情,怎么会反悔?怎么会因为那一点点敌意和反叛就随便背弃?
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
像以前的那些人一样,相信我,然后老老实实的把命交到我手上多好啊!
暴怒之中睁开了眼,可看到的事物却让她眼中再度充满了茫然。
不再是那间灯光昏暗的卧室,而是
纯白色不对,有那么一点点粉色的宫殿。
纯色的地面,两侧高大的石柱都是整块,上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
一层层台阶和平面,直到最顶层。
鸠遥远的记忆中,那架管风琴的位置现在已经没有东西存在,直到更后面贴墙的位置上,才有一座几人高的王座矗立着。
那王座上坐着的人
“所以我是死了吗?”
鸠开口问着,暴怒已然消散的一干二净,她唯有保持极高的敬意和尊崇,才有可能获得一个好的结果。
一步一步,一步一顿,缓慢的登上了长阶,在王座前不远停下了脚步。
头上带有两片羽毛,穿着一身素白长裙,看上去显得很幼小的淡粉色头发的萨卡兹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
死了,没死。
死了但没完全死?
淦,果然什么傻白甜成神了都会变成谜语人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别说是谜语了,这都成哑谜了!
“我该做什么?”
那粉毛的萨卡兹迟疑了一会,像是在犹豫,但其实是在思考。
她摇了摇头,本想表达,自己并不知道,但那天生淡然的神色,却令鸠理解成了无能为力。
“”
鸠本想争辩或是求情,或者干脆死皮不要脸的抱着那人的腿直到她愿意让自己回去为止。
可那人却突然完全睁开了一直微微睁着的眼睛。
纯金色的瞳孔在鸠的身体上上下来回扫视了许久,恐怖的压迫感随着散发出来的金光弥漫了整个王座所处的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