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小九当真要处置我这个叔叔,那就尽管来吧。”,晋王勾唇冷笑,“只是我的人若是一直没有我的消息,杀进京城也是可能的。”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太皇太后愣在了原地,晋王在威胁商鹤鸣。
太皇太后狠狠地甩了晋王一个耳光,“这大庆的皇位还轮不着你!”
“当年母后不也是属意过我做储君的吗?怎么如今就轮不着我了?”,晋王反问道。
柳玼想起自己拿回来的那块玉佩,这是晋王与陈林联系的玉佩,或许也是晋王与他的人联系的玉佩。
太皇太后对晋王这个儿子最后的一丝期盼也没有了,她踉跄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柳玼看见了急忙上前扶住了她。
“是我造的孽,我造的孽啊。”,太皇太后捂着心口哭的真切,若是当年她不急于要立晋王为皇太弟,又在商鹤鸣出生后急于从晋王去封地,或许今日的局面就不会出现了。
可这世间没有后悔药。
商鹤鸣走出来后,吩咐人将大门锁上,这是要把晋王关起来。
“皇祖母,我说过不杀叔叔,就不会杀他。”,看着太皇太后如此痛心的模样,商鹤鸣也有些不忍,“但是…我不会再放他回封地了。”
太皇太后擦泪的动作一滞,商鹤鸣的意思是这辈子,晋王只能待在这座宫殿里,至死都出不了这座皇城。
“可是,晋王刚才说他的人总有一日会杀进京城。”,柳玼说道。
晋王刚才的话不像开玩笑,这一战只怕不可避免。
“那就战一场,大庆的士兵训练多日也该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