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世子。”
沈敛看向她,等她开口。
病重体虚让他五感减弱,是以没有马上察觉空中异香。
魏清音显得很无措,且焦虑,满脸皆是不安挣扎之色。
沈敛等了几瞬没见她开口,眼底不耐便开始翻涌。
“若是不知该不该说,那便不用开口。”
他没心情再听,起身迈开步子。
小橘白趴在桌案上,烦躁地开始舔毛。
这段时间沈敛病着,严氏不允许猫儿过去,它天天被拦在院子外头。
想要上树上房,奈何天太冷了,在外头压根没法待。
是以又瘦了一大圈,整只猫看着凄凄惨惨。
小橘白不喜欢魏清音。
猫儿对气味很是敏感,异香初初传出时,它便开始烦躁。
眼见沈敛要走,它也赶紧从桌上跳下。
魏清音只能咬了咬牙,趁着沈敛路过时,跪在了地上。
“父亲想要让我给礼王做继室。”她红着眼,哽咽开口。
沈敛低下头看她,眉心微皱。
他不喜欢别人这般自轻自贱。
不仅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子应当也是。
他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一直不愿摆脱娘家。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他淡声道。
魏清音已察觉身上一阵酥软,燥意隐隐袭来,这让她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只要再拖一会,沈敛便会深陷情欲不可自拔。
“不是的。”她伸手拉住他,“那年街上,其实我原先一直躲在一旁……”
听见她提及当年一时,沈敛这才神色一凌,重新耐心起来。
“我,我其实,好像瞧见了动手之人。”魏清音道。
异香继续蔓延,直到此刻,沈敛似有所感。
女儿家一贯爱用香薰,他本以为这是魏清音身上所出。
直到小橘白烦躁不堪,猛地朝她扑了上她去。
猫儿锐利的爪子在她白嫩的手上留下血印,它哈着气,已然生气。
魏清音一愣,却是后知后觉轻吟了一声。
她抬起头,双眸潋滟如水,抓着沈敛的手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