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以前的。”翟清永咬牙说道。
“那人一贯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付怀年不屑地说。
翟清永再次展开被他团巴的皱巴巴的信看了几眼,眼底意味不明。
“他这是在显示自己神机妙算呢,一边指使我们办事,一边又派人来监督。”
翟清永心里非常不痛快。
付怀年倒无太多不适,反正他付出的也不多。
他双手揣在一起,浑不在意地说:
“我觉得昨晚那个人肯定刺杀失败了,不然也不至于一夜未归。”
“不可能吧?那人可是天下第一杀手——燕无敌。
你什么时候听说他失手过?八成是完成任务跑哪去快活去了。”
翟清永冷嗤一声说道。
“哎呀,最好无事啊。”付怀年拖着腔调说道。
见翟清永低着头不说话,他接着说:
“你最近是不能动了,有些事该怎么办你看着弄。
对了,我来的时候,听说此次乡试的监临到了,信上不是说让咱配合行事?
那人好像叫陈允朋,嘁,他哥倒还有几分本事,干到了户部侍郎。
可惜啊,听说被贬谪了。”
“你这样幸灾乐祸,当心他成了你的新同僚。”翟清永幽幽地说。
付怀年一顿,好奇地问:“你有什么小道消息?”
“没有,不过,那人急呼呼地想要了那位的小命,不是有人急着接管这个位置?”
翟清永高深莫测地说。
付怀年想了想,心中冷笑,夏有德那么好除?
如果真那么容易除掉,他们也不会接二连三的失手。
在西北府二十年,有谁动得了他?
栽赃陷害年年有,年年都白费功夫。
人家不照样活的风生水起,在西北府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
此事,他……还是少沾为妙。
“那什么,管谁当知府,都与我无关。
我反正是从三品,高知府半阶,他能奈我何?
我走了,翟大人,你好好休养。”
付怀年应付了几句,拱手告辞。
翟清永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