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至于神明能否知晓。
不得而知 。
但，李二牛从这烟雾中嗅到了一种气息，是和灵气非常相似的气息。
于是他化名李无暮，在金山寺住下，住持非常热情，好吃好喝的招待。
很快，李二牛便发现了不对劲，这些香火，他没法吸收。
但，这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住持却可以吸收，只是对方不懂修炼之法，无法化为己用。
李二牛康概的分享修炼之法，就像他对那些村民一样慷慨。
住持欣喜若狂，将李二牛奉若神明。
或许是因为他不是灵体的原因，住持的修为一日千里。
在他突破的筑基的那一天，他对李二牛痛下杀手，欲食之。
“无暮啊，怪就怪你不该倾囊相授，我成长至今日，我不动手，怕是你就要动手了吧？”
“我在这金山寺三十多年，见过不少人，我并不相信世上有如此慷慨之人。”
李二牛沉默，他一开始确实有私心，但这些香火落在人身上，他依然没办法吸收。
后面他渐渐放下，将住持当做好友。
仙道寂寥，有一二好友，未尝不可。
住持却不听他解释，准备了结他。
李二牛活了几百年，自然有些保命本事，他带伤逃离金山寺。
虽然李二牛离开了，但他留下的那些东西，却一直福泽金山寺，往后百年，金山寺香火越来越盛，带着武陵镇也变成了旅游圣地，吸引大量游客前来。
民间传说，金山寺有求必应。
“江枫，你修道有成时，若他活着，杀了他，若他死了，毁掉金山寺。”李二牛如是说道。
江枫不解的问道：“你这是要死了，也不想对方好过？”
“可是杀人是犯法的。”
李二牛幽幽道：“神明怎会回应凡人，那些香客所求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
“信徒，不惧生死的信徒。”
“”
江枫惊讶看向他，“看不出来，你竟如此有心？”
“想多了，老实说，我就是看不得他过的好。”李二牛突然转变语气，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