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以川张大嘴巴。
一时间呆呆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帅哥，你是要进来吃东西吗？”瘟瘟看着冯以川举动，热情上前询问。
冯以川回过神来。
看着瘟瘟，他又愣住了。
这不是天启四骑士吗？他们怎么又来当服务员了？
冯以川脑门都是问号。
店内，荒荒在打扫桌子，亡亡在端菜，至于战战不见了，厨房好像有他的声音，似乎是在厨房打下手，再看面前站着的瘟瘟。
现在的顶尖异人不值钱了是吧。
还来给人当服务员，看他们脸上笑容灿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达到镇国级异人了。
“他是来买螺蛳粉的，你们去打包一份给他。”
张禄声音传来。
闻言，瘟瘟小鸡啄米点头：“好的好的…”
他转身跑进去厨房下单螺蛳粉。
张道陵喝着亡亡端过来的茶，听着张禄的话，转头望向背后。
“哦？能让张禄记住的人？”
祂看着冯以川。
冯以川感受到张道陵的视线，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你好。”
“嗯？”
张道陵诧异：“天赋一般般，不是能人异士，让你记住他的喜好？他有何独特之处？”
同时间，冯以川看着张道陵。
他已经知道张道陵是谁。
龙虎山[张道陵]。
这位等于几个库巴大师？
100？
还是多少？
张道陵愣住了。
祂发现对方一个普通人眼神不对劲。
似乎在给他做着某种评价盘算。
“倒是有意思，能成为你认可的人，确实有几分本事。”
“五百年没见，你嘴怎么忽然这么甜了。”张禄看着张道陵。
“我嘴甜吗？”
张道陵冁然一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他是禁管局的人，里面的人和我有长期的生意来往，螺蛳粉长期供应。”
张禄平静道。
“禁管局？”张道陵继续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