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遗憾的叹了一声,转头便挽上时殊色手臂。
“殊姐姐,你给我留个房间吧,我不想自己一个人住了,我要跟几个小孩住在一起。”
流云到底还小。
这些年抗压,将云家商号支撑到现在。
已算是不容易。
时殊色又怎么会不满足她这个小心愿。
“好,你找个时间搬过来,把尾巴处理干净,别让旁人知晓你我的关系。”
流云眨眨眼,表示了解。
得了时殊色的允许,流云才转头离开顺便去调查谢儒风的踪迹。
“阿姐。”
时云轩跑的气息微喘,手里拿着个食盒,“奶娘让我送来的……哎?流云姐姐走了啊?”
时殊色一边将饭盒接过,一边淡淡的嗯了一声。
随即询问起,“这几日在平阳侯府,如何?”
“平阳侯夫妇对我们几个都很好,连奶娘也照顾的很好,我按照阿姐说的仔细转了转,的确发现了点猫腻。”
时殊色点点头,“继续。”
“他们府里那个用了很久的府医,在瞧见平阳姐姐身体好了后,表情有一段时间很古怪,而且我那日晚上还瞧见,那府医鬼鬼祟祟的从后门跟什么人说着话。”
“察觉到你了吗?”时殊色语气淡淡,像是并不在意这件事。
但时云轩知晓,阿姐若是不在意,就不会多问了。
“好像是察觉到,第二天他还来我面前暗示我什么,我就装作听不懂,这不就搬出来了。”
填饱肚子。
时殊色捏了捏时云轩小脸,“帮阿姐收拾收拾。”
“阿姐要出去?!”
见他双眸微亮,时殊色笑着轻敲他额间,“你在家跟景风他们几个待着,阿姐去去就回。”
“哦,好吧。”
这骤然失落的样子,让时殊色没忍住轻笑。
“好了,回来给你们带云酥斋的酥饼。”
得了这话,时云轩才哼着小歌,勤快的将东西收起。
时殊色出门没坐马车,手里倒拿了一把青色的油纸伞。
同她方才新换的青色衣裙很是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