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恒面色一红,显然有些手足无措。
“我还是去给你找个丫鬟来……”
时殊色看着快步慌乱出门的男人,眼底升起几分无奈。
手臂上的疼痛逐渐蔓延到后肩,让她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好在丫鬟来的不慢。
“呀!时姑娘!你手臂上怎么还流血了,瞧着是被什么东西刮着了啊!”
丫鬟惊呼声传出屋外,让站在门口的叶南恒眼底不自觉升起几分紧张。
但他始终恪守礼仪,并未闯进去查看,而是冲着屋内吩咐,“好好给包扎!”
丫鬟应声。
在时殊色指点下,将伤口处理好缠上了纱布。
看着桌上染血的纱布,时殊色才反应过来刚才怎么会那么疼。
“时姑娘,已经好了。”
丫鬟顺带将东西收拾好拿了出去。
时殊色重新穿好衣袖,视线落在门帘下露出的一抹衣角上,“我没事,叶公子早些休息吧。”
“好。”
男子松了口气的声音传来,时殊色眸色微闪,“方才是我唐突,还请叶公子不要往心里去。”
她习惯性不去麻烦旁人,便想着只是贴个膏药不碍事。
倒是没想到,叶南恒家教如此严谨。
在这里,还真是不多。
“无妨,时姑娘好生休息。”
叶南恒想着方才离去时,匆匆瞥见的那一抹雪白肌肤,只觉得浑身滚烫,连气息都略显不稳。
说罢,便急匆匆离开。
仿佛走慢一点,就能被时殊色吃了一般!
时殊色没在意外面脚步声,收拾收拾后躺下休息。
明日还有的要忙!
没睡几个时辰,外面略显杂乱的声音就将她吵醒。
看了眼窗外天色,时殊色起身洗了把脸后才出了门。
“时姐姐,你醒了!”
平阳今日气色好了不少,欢快地走了过来。
她身后,有小厮在搬运木箱子。
瞧着是要先行一步的行李。
“母亲想着这几日可能不太平,就打算先让行李走,我们轻装回京,也不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