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王大夫可是说自己是从京城来的,这京城来的人,医术这么差的吗?”
“我刚才凑得近,可瞧见那布条都没绑结实,这腿能不弯吗!”
“你们还真别说,这王大夫瞧着怎么更像是之前的张大夫?”
时殊色凑近看了两眼,眉头紧蹙。
不过她没第一时间出声,而是在人群里观望。
毕竟王大夫就在眼看,看他如何做便是。
王大夫自然也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脸色黑沉下来,猛地将衣袖从陈梓安手中抽出。
“你胡扯什么!你爹的腿分明是你们乱动导致的!我可是从京城来的,你们敢这么诬陷我,你信不信我让你们一家都看不了病!”
最后这句话,自然是压低声音说的。
陈梓安脸色一白,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拽住王大夫给个说法。
余光,他忽然看见站在人群里的时殊色。
想都没想,便直接朝时殊色的方向冲了过去,跪在她眼前猛地磕头,“时大夫,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家弟弟,求求你救救我爹,我爹不能这样过一辈子啊!”
男子若是坡了脚,就算是去酒楼洗碗,人家都不想要。
更何况是陈老二以前干的那些体力活。
见陈梓安扭头去找了时殊色,王大夫心中止不住的怒骂!
这陈家的是不是故意来砸他招牌的!
“好啊,我说你们怎么忽然上门找事,是不是受了这丫头的挑唆故意的!”王大夫怒吼一声。
“肯定是你让他们来的是不是,好赶走我这个从京城来的大夫,好让你一家独大,到时候想受多少看诊钱就收多少是不是!”
王大夫一副看破诡计的模样。
时殊色没忍住轻笑一声,手指向一旁还晕着的陈老二,“王大夫不如解释一下,为何包扎如此疏漏?瞧着连你选的木板也是弯的,可见没将陈老二的腿伤放在心上。”
“你总不会说,连这个木板都是我控制你选的?”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这木板上沾染的血迹都干涸,一看就是一开始就用在腿上的。
可不是刚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