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殊色回到屋内,看了看羊脂暖玉上刻的恒字。
心中大致猜测出,这羊脂暖玉代表的意义。
转头,便放进了床头木匣中。
本想整理一下药草,时云轩火急火燎冲进来,语气格外焦急,“阿姐不好了,许凯带着何大人还有衙役朝咱们家这边来!说是要搜家找凶器!”
时殊色眸色一暗,心下冷笑。
果然来了。
“云轩,你带着小五和张妈妈,我跟景风出去看看。”
时云轩立即点头,转头去院里将小五抱在怀里,去了西侧房找张妈妈。
免得一会吵起来,再伤了人。
“景风。”
时殊色朝隔壁喊了一声,正帮王婶杀鸡的时景风听到后应了一声,“阿姐,我马上就回去。”
说罢,手上速度更快。
王婶子则朝外撇了一眼,自然也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这边来的架势。
“景风,你先回去吧,我瞧着那许家的人又来了,你阿姐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怕是招架不住。”
一听到是许家人。
时景风手中动作一顿,“没事的王婶,我马上就好,您先帮我看着点动静。”
王婶应了一声,但也不敢过去看,也只能在门口站着看看。
时家小院。
刘凯地将门推开,朝内高喊,“时殊色还不赶紧滚出来!”
堂屋帘子被掀开,时殊色一身青衫缓步而出,身上披着同色披风,三千青丝随意用一根木簪子挽在脑后。
面容清丽,气质清冷,如同今日梁上白雪一般,让人心中燥起瞬间抚平。
时殊色扫了眼本就破败,如今更是歪倒在墙上的木门,不满蹙眉,“何大人,他弄坏了我家木门,该赔的吧?”
何大人紧赶慢赶,还没来得及抬手擦一擦额间汗珠。
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下意识朝木门看了看,嘴角抽搐一瞬,“是该赔。”
许凯一噎,气势瞬间就消了大半。
“不过是个破木门而已,我还能赔不起?”
“但现在,我怀疑你们家里有杀害我小弟的凶器!今日便是来搜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