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天色渐黑。
按理说衙役是不能跟犯人待在一起的。
所以阿虎和阿才扶着虎彪去了不远处的地方坐了下来。
虎彪也许是大病了一场,脸色不太好。
沈云澈目睹此景,目光不经意间掠向身旁的沈知秋。
“娘子,这天冷,给那些衙役送点柴火吧,咱们柴火多,晚上也省着点用,可以支撑一段时间。”
“嗯。”
沈知秋点点头,起身,刚准备去拿柴火。
“把这个也给拿衙役带去吧。”
沈云澈拿出一个水袋子,丢给了沈知秋。
“好的,相公。”
沈知秋拖着脚镣,艰难地抱着柴火朝着衙役们的方向走去。
“沈小娘子,你这是……”
之前为了方便照顾虎彪,阿虎都没敢离开。
阿才去找沈云澈,意外碰上阿狗对两个姑娘欲行不轨之事。
但这事如今要是说出来,肯定会毁掉两个姑娘的清白,所以他选择保守秘密。
阿狗就更别说了,食物没有,还一直虎视眈眈地在不远处站着。
三月天,白昼尚暖,入夜则寒气袭人。
再加上他们随身的衣服都被流民给抢了,如今没有柴火的夜晚,也是难熬的。
“我家相公让我送点柴火过来,还有这个……”
沈知秋说着,将柴火放在地上后,又撒上了水袋。
“那就多谢了。”
虎彪虚弱地点头,一下午的饥饿让他的胃绞痛不已。
接过水袋的时候,感觉水袋里沉甸甸的。
虎彪启开水袋,一股米粥的清香扑鼻而来……
虎彪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沈云澈一眼。
沈云澈早已靠在树上闭目养神,他在盘算着空间里的榨菜,还有药品。
等一会娘子回来,先拿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出来,给娘子的脚踝上喷上这些,应该可以缓解脚部的摩擦。
要是有纱布就更好了,希望明天的药品中能出现纱布。
古人常以衣物为纱布止血,却不知衣物脏臭,易致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