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暗中持股,顾问自然不清楚秦崇在婚纱馆的身份。
只对秦先生这大金主两眼发亮,冷静接过卡,“没问题,秦先生。”
上车时,梁听雪心里的气恼还没消停。
脸上仍带着被一眼看穿的羞怒。
继而思绪又飘到离婚律师跟她说,秦公子防她像防贼,以至于名下不放任何财产的话。
明明对谁都慷慨大方,就对她吝啬得不行。
知道这男人不会对她真心好,可是豪门所有不圆满的婚姻里,最起码,不被爱的女人不都占着“财”的一头吗?
她这样也没爱,也没财的,傻子一样两头空。
一想到黎岁那什么自创品牌,用飘逸字体写的logo“山与山”,她整个人更不好了。
她头朝外扭,坐得靠边,气炸毛的小猫样。
男人笑意含含混混,硬朝她身边挤过来。
伸手扯她的发尾绕圈,气息覆盖下来,梁听雪没好气地挤开他。
“走开。”
男人笑了,眼底满是睥睨,“脾气越来越大了,我惯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