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的,都是各地德高望重的乡绅,此刻纷纷站在齐镇一边,共同声援,要求李恪给出一个交代。
“交代?”
李恪面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沉声道。
“这些狗东西,国难当前坐地起价,安州司马与其勾结,无所作为,我为百姓铲除贪官污吏以及不良奸商,有何不妥?”
他目光如刀,横扫在场众人。
那充满杀气的眼神,立时让那群乡绅退缩,没人敢与李恪对视,甚至停止了叫嚣。
这人是出了名的狠辣,如果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一群废物!”
当地世家之一陈家的陈友鹏,脸色铁青。
这些家伙也太不中用,轻易就被吓住了。
他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跳出来。
“他们不过是粮商,殿下指责他们私藏粮食,意图发国难财,总该有证据支撑。你这样无凭无据地指责,实在太过轻率。”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响应,表示赞同。
“确实,证据至关重要!”
“大唐律法严明,即便是殿下也不能随意剥夺无辜生命,我们必须依靠证据行事。”
“若无确凿证据,殿下的行为便成了排除异己,草菅人命,对此我们须要求一个公道!”
有了说辞后,他们展现出强势的态度,言辞也变得坚定有力。
光天化日,他们绝不相信李恪会公然行凶。
“证据?”
李恪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们想用这种手段来威慑他,简直将他当作了一个无脑的机器。
他冷笑一声,道:“我向来主张仁德,绝不冤枉无辜,更不会为排除异己而随意杀人。
你们看看各大世家,他们不是安然无恙?若要排除异己,我自然先将所有世家铲除,垄断整个凉关。
至于那司马的事,是老牛说他贪赃枉法的。”
此话一出,牛忠的脸色瞬间苍白。
怎会如此?
他分明已经投靠李恪,怎么反而被扣上这口黑锅。
“牛忠?”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