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头,他忍得辛苦,还是克制住。
安子宜已经被消耗尽了体力,软绵绵趴在枕头上。
人被他抱起来往洗手间走的时候,听到他沉沉一句:“生bb太辛苦,有power就已经足够。”
可是这里克制了,折腾人的次数和时长却没有克制。
直接结果就是第二天安子宜盯着两个大大黑眼圈出门,跟胜似家人的邻居们告别。
她哭得伤心,大家实实在在陪着她,帮着她,拉着她度过了最难的日子。
边叙只好一味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好了,房子已经买下,以后想大家,我随时陪你回来。”
这一路就要折腾将近24个小时,她在头等舱睡了一路,直到飞机落地,滑行的颠簸感将她唤醒。
北都得夜晚刚刚到来。
安子宜看向窗外,开阔的不像话的机场,亮着一排一排的指引灯。
中文提示音在迎接归国的华人,而她,正是回家的人。
边叙从空姐手中接过呢子风衣为她披上的时候,安子宜才发觉不对劲。
她迷茫的问:“降温了吗?穿这样厚。”
边叙亲了亲她:“这里是北都。”
“北都?”她以为会是红港或者潮州。
“明天你就明白。”
从通道出来,安子宜迎面就看到了阮艳春。
她老了,年轻时候纹的眉掉了颜色,总是烫成小卷,喷着厚厚发胶的头发剪短了好些,露出耳朵。
反而和周围所有即将进入老年的女人一样,充满了居家的味道。
阮艳春冲上来,一口普通话中夹杂着消除不掉的粤语味道。
“死女,你怎么搞得?一声不吭就离开家这么久。知不知道阿妈有多担心你??”
安子宜还等着,等着阮艳春又要长篇大论一堆歪理同她讲,她这一走损失了多少机会,少拿了边叙多少钱。
但是居然没有,阮艳春伏在她身上哭了一场,便伸长脖子去看power。
“这是我外孙?”
做母亲的,忍不住伸手在安子宜的手臂上狠狠拍打几下:“生孩子这样大的事,也是可以自己胡来的吗?你身边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