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卷了起来。
这间屋内很静,只交织着男人女人克制的呼吸声。
可隐隐的,楼下power稚嫩的童音不断传进来。
一滴泪从她下巴滴落,落在他肌肉紧绷的后背,划过沟沟壑壑的伤疤。
是今天凌晨,天快要亮的时候。
他抱着她进浴室,把人放在浴缸,又转身去拿浴巾的时候,安子宜精疲力尽的抬眼,看见了他背后放射性的密密麻麻的伤疤。
只是这男人折腾的她没力气讲话,人昏睡过去。
到现在,清醒的第一件事,还是去关心他。
他感受到那一滴热泪,听到她隐忍的,捂住唇瓣,呜咽在喉腔里的压抑哭声。
边叙拉下衣服,翻了个身。
满不在乎一脸轻松,懒散半靠在床头:“都已经痊愈,哭什么?傻女。”
她抽抽噎噎的:“从前,从前你身上没有这一处伤疤的……”
他的大手搂过来:“从前,你那里也没有伤疤。”
安子宜脸色一变,整个人都不好了,挣扎起来,穿上拖鞋就要逃。
却又被他拦腰拖回来,男人一如既往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为了生power留下的,好性感。”
他挪一挪,整个胸膛完全包裹她:“我好心疼。”
其实他反反复复的想过。
得知安子宜怀孕,算一算日子还在孕期的那段时间里,边叙几乎是几乎疯狂的日夜催促着各个渠道在英伦寻找安子宜。
她身形娇小,他身材魁梧,只需要一点点基本的生理卫生知识,就可以推算安子宜生bb要吃多少苦。
边叙是下定了决心要在生产之前把人找到的。
但大佬也有算不过鬼马精灵妹妹仔的时候,根本想不到,他护在羽翼下百般呵护的玉兰花,已经长成树。
不知不觉跟他学会用江湖手段解决问题,换一个身份,换一个国家,一个孕妇不远万里,也要保证腹中bb的平安。
安子宜昨晚被他细细查看的时候,比三年前初次还要害羞。
一条疤痕穿过她最娇嫩的地方,看得边叙心要碎。
可是又像催情的符号,像激起他小腹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