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陪你去逛。”
妹妹仔眉眼之间惊喜更盛:“真的嘛?你也要去内地?”
“对啊,本来还要跟你请假来的,没想到我们细细是事业型女性,天高任鸟飞啊。”
他说请假,无端又惹得她脸红。
边叙进来回家晚。
次次回家都见卧房陷入漆黑,书房却灯火通明。
他轻轻推开书房门,他的小朋友伏在书桌上睡得一塌糊涂。
他把人从椅子中抱起来的时候,还看见她脸颊被印上未干的字迹。
边叙低头看去,是她困极在专业书空白处写:长夜暖灯煲重逢戏,心跳合拍候你门声。
她在等他。
808时,他回家还看到被窝中的她。
可那场见了血的婚礼之后,安子宜变了。
她变了,所以他不再是孤家寡人。
这光怪陆离,拥有全世界最繁华霓虹的红港,有了一盏等他归家的灯。
他的家里到处都是小女儿家香香甜甜的气息,像白玉兰。
安子宜,就好像是神父对他数年漂泊,看不到岸的奖赏。
那晚他把她放到床上去吻她:“在等我?怎么不先睡?你还在长身体,熬夜不够健康……”
她已经仰起头,本能使然同他加深这个吻。
却又开始犟:“谁等你……”
他决意惯她到底,翻身压上,鲜嫩多汁少女由他采撷。
“好,没有等我。但我是好学生,以后争取早早回家,向iss安报到。”
安子宜仰起玉颈,伸手抓住枕头:“痴线……”
但洪义跟o记个个难缠,他总有周旋不掉,半夜三经还要同关二爷谈心的时候。
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包围,叙哥向后一靠,伸手比个“嘘——”
“rry啦,大家安静一点,我要同我老婆请个假。”
然后听他轻声细语隔着电话叫“bb”,说“你先睡不要等我”,问“今晚牛奶有没有喝?”,到这里还不挂电话,罗里吧嗦,“累不累?”“盖好被。”
痴线,婚礼都没办完,哪里来的老婆?人人都讲,叙哥是因为丽珠姐红杏出墙,丢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