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我……”
安子宜不等他讲完,就似受惊小动物一抖:“那哪位是秦四爷?我都好想认一认,不然以后路上碰到,不打招呼都不礼貌。”
秦四爷感觉被一记无声耳光扇过。
边叙替他吃了一枪,可今晚一上来他就要给边叙一个下马威。
秦德彪手中捻着的佛珠都停下来。
边叙倒好像仍然不在意被训斥,随意一指:“那位咯,是不是好和煦?”
安子宜扮傻眼:“啊?!”
占尼虎这个时候站起来:“好了阿叙,不要闹。婚礼的事确实让你受了委屈,不过今晚来,是有正事要谈。”
“咩事?”他声音冷下来,手臂松松垮垮圈着安子宜,一个眼风都不漏给蒋申英。
“阿英,你来讲。”
占尼虎此人阴险狡诈,到了这个关头,自然只做敲门砖。
大逆不道的话,要蒋申英自己讲。
屋内烟味浓重,蒋申英一开口,便有三份底气不足。
“边叙,安子宜,是我太太。”
“哦?”他笑着,仍然低着头,右手勾着安子宜侧腰的纽扣玩。
“是你不识字?还是说蒋生……近来弄出这样大的动静,家里却一张报纸都没有?今天的版面,你一个没见到?”
蒋申英被他这种不把自己当对手的态度逼得恼羞成怒,也站起身:“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招,安子宜在我蒋宅住了两年,是我母亲看中的儿媳,是我真金白银聘礼娶回家。你就这样勾走我老婆,能不能服人心?还讲不讲江湖道义?”
边叙像听到什么天大笑话,舒朗笑起来,眼位一片璀璨星光。
“这么说,你是打算从我怀里抢人?”
一个“是”字,蒋申英环过满屋忽然的寂静,犹豫再三,却不敢讲。
边叙慢悠悠,抬头,撩起眼皮,看向秦德彪。
还是从前那副伏低做小般的姿态,似乎格外重视长辈意见:“四爷,这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