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盛开的一朵白玉兰。
方方面面,这样多的人证与物证,蒋申英已入穷巷。
安子宜惊讶问:“这些邻里采访……不是我准备的。”
“是聂总,阿嫂。”阿耀解释,“是聂总安排记者走访,盯了一整个通宵。”
安子宜吐舌头:“哇,差一点忘了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然后傻乎乎仰起头:“那怎么这些天都没见到他来医院?”
边叙揉她的头发:“帮你是为了工作,私下里,人家有更重要的人要照顾嘛。”
“谁啊?”
他悠悠一笑,没有回答。
阿耀来去匆匆,‘明爱医院’不适合他久留。
“这下总算可以睡一个好觉?”
男人拉着她躺下。
明明她最爱他炙热体温,她天生的手脚冰凉,由他胸膛烘烤着恰好入睡,昨晚也辗转难眠。
安子宜红着脸:“好像到头来什么事都要你帮。”
他蹙着眉,去找她的唇:“什么叫做帮?我们是亲密无间,深入交流,合二为一……”
正经成语,被他咬字讲的像限制级。
“收声啦你。”
“就像现在,不分你我的嘛……”
她忍不住,秀颈仰起来,伸手将枕头攥出折痕。
最是春光难消磨。
午后的阳光,映照床上交叠身影。边叙掐着她的细腰:“新年快乐啊阿嫂。”
她力气耗尽,倒伏在他身上,抗议:“但愿不要我一整年都这样消耗体力。”
安子宜补了眠,边叙闲适靠在床边,看她为功课用功。
这样好的光景,只能留到明年夏天吗?
这样好的光景,连新年第一天都被人打扰。
吹皮的敲门声总是不够稳重,这次更是焦急的毫无章法,人在门外就开始喊:“叙哥,叙哥!秦四爷要见你!占尼虎要见你!元老院全部都要见你!”